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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瓦利尔没有雨-2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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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,他的眼神四处飘了几秒,从门廊望到窗台,从天花板望到地面。

我住的地方不大,还乱,二十余平的地方四处堆着乱七八糟的衣服和鞋,桌上摞着各式各样的玩意和盒袋,天花板上两管白炽灯赤裸得很难看,氲开一层黑灰色的尘埃。

简易饮水器卡在一桶矿泉水下面,有点漏水,下面系着一个接水的塑料袋——像口见不得光的耗子窝。“做吧。”我有些潦草地掰过他的脸,拽着他的衣领,解他的皮带,而他热情地回应,环着我的脖子,坐到我身上,跟我交换了一个吻。

“你的声带可以呻吟吗?”我外语没那么好,问得有些直白。

他下意识想打手势,随即意识到可能会破坏气氛,遗憾地摇了摇头。

“好。”我点点头,叼起他的一束头发,去剥他下身的衣服。

朝禄的身体很敏感,我碰哪里都会引起一阵紧绷,太敏感了,像演的。我想试试他能演到什么程度,主动吞了他的阴茎,一边口一边观察他小腹和大腿的肌肉,奇怪……好像真的是那种自然的紧绷。

我把他的手搭到脑后,示意他可以按自己喜欢的节奏往下摁,不过他没这么做,猫挠似的给我头皮按摩——那就只能我自己使劲了。我有点遗憾,直接吞到深喉,他的反应一下子大了起来,手指一下一下无助似的在我发间拍着。

我没理他,试图呼吸,喉咙眼使坏,眼看他气得松开我的头发,手指攥紧成拳,我大为好奇,来了兴致,干脆一连吞了几次深喉,整进整出,只听他的喉咙深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,哑的、破碎的,不好听,就像要死了似的,腿也胡乱夹了起来。我抬头看他,他的眼里浮着浓浓一层水雾,咬着嘴唇,不住摇头,像是这就受不住了,在恳求。

“这不是能出声么?”我擦了下嘴,摸着他的下巴说。妈的,这是人种优势还是年龄优势,真滑啊。而他捧着我的脸又要亲上来,我一指摁住他的喉结,挠了一下,“喜欢我亲哪个地方?”我的手指划过他的前胸,顿了顿,到小腹。

他像是有点不好意思,轻轻拽着我的手挪到眼睛,睫毛一闪一闪,从下往上满怀期待地望着我,像某种温驯的食草动物。

“这个不行。”我不喜欢亲吻别人的眼睛,“换个地方吧。”我摩挲着他的后颈,又是一片光滑的皮肤,我确信我手指的动作无比温柔,像抚摸一段丝绸——谁知叁两下间他就露出失落的表情,哎,不行,我受不了这个。“请。”我只好硬着头皮如此补充。结果他扭头就扒拉开了我的手,别过脸去不看我了。

我没办法,揽过他来从后颈一路亲到股沟,简直用上我亲票子的热情。

“后入行不行?”我揉捏着他腰上的肌肉,他没说话,但腰主动塌了下去。我从桌上找来一罐保湿胶,沾了满指给他扩张——老天,他真的被摸哪里都有很大反应。

“以前做过?”

他点了点头。

“很久以前?”

他又点了点头。

明白了,第二指伸进去搅动,我很慢、很慢地揉,他的腰不住下塌,几乎让我以为要就此折断了,还在尽可能地放松。“别怕。”我拍了拍他的屁股,把它托起来开始抽动,他双手张开又攥紧,扯着那张纸做的似的廉价被单忍耐,肩胛处不住地抖,估计是在痛,但是穴里翕动一刻不停——很有经验嘛。

我放下心来,加快了速度。

这床质量实在太差,操起来以后吱呀乱响,我一边操一边忧心忡忡,明天肯定要被伊万埋怨了——不过或许这会他还在醉酒?算了,去他妈的。我抹了把汗,扣着朝禄的腰加重了力度,过了一会觉得不好使劲,直接把他拉起来,扣着他的脖子往前顶。

这姿势让他的腰软得更厉害了,我的手指张开,覆过他的嘴唇和口鼻,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。“我可以吗?”他点点头。

我的五指逐渐用力,几乎把他的整张脸盖住,没过多久就感到一阵润湿,有眼泪在流,他的穴里夹得更厉害了。对,轻微的窒息感总是有用。我松了手,他直接趴倒在床上,又像是想翻过来,我把他腰摁住,“不用,这样也行。”说着,我把他的双手扣到背后,整根没入,继续操了起来,而他始终不断地、不断地制造着以迎合为目的的反应。

其实这口那口穴都差不多,我对操人的记忆完全是由周遭环境决定的——比如老房子和我出国读书时的公寓里有空气循环系统,所以总是干湿宜人,连带操起来的感觉也像种你情我愿的平等享受。而《月亮河》的小镇上闷热潮湿,操起来后浑身都是汗往下流,让人不由不管不顾。至于杜瓦利尔——这是个没指望的地方,偏偏环境优美、寸土寸金都是人造的造型,让人不禁十分仇富,于是很容易就操出一种报仇雪恨似的落魄感来——那种我穷、你富,但是你看上我了,愿意陪我几根烟的功夫,使我不至滥流——

我是说,我操得很分裂,隐隐觉得自己像个站街的男妓,又不禁怀疑我的金主为何愿作我的奴仆。

我飞速地从头到尾回忆了一番我遇见朝禄的全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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