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十九、早說啊(H)(1 / 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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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欸欸,老爸,你知道吗?爹地今天超骚的……一直缠着我同学不放,一面哭一面高潮,奶水喷得到处都是……哈哈……有够色……」
「哦……是吗?那你同学应该很满意今天的庆生会吧……哈……小母狗可真贪心哪,每天晚上都让你吃两份大香肠了,竟然看到年轻的肉棒就摇起屁股,实在应该好好惩罚!」
「没办法,爹地就是这么浪……哦哦……不过今天被干了这么多回,小穴还是这么紧耶!好爽!」
加大版xl的双人床上,两具高壮结实的男体,中央夹着一具雪白纤细的身躯;两隻尺寸惊人的紫红色肉柱正埋在中间那名男子红肿紧窄的穴口内。叁个人的身躯紧密贴合,不断磨动抽送,汗水和体液交融,喘息和呻吟交错,床第之乐乐无穷。
而白宣和白勋两父子,竟然就着这样的状态,你一言我一语的间聊起来。彷彿此时此刻不是在滚床单,而是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话家常那样。
说也奇怪,自从他们两人开始共用江函允的身体之后,先前疏远的距离好像因为有了共同的目标,开始逐渐拉近。若是以前的白宣,恐怕怎样也无法想像:会有心平气和和自己的父亲说话的一天。但是现在,透过江函允,这样的对话好像可以自然而然地就开啟—可能连两位当事者都没有察觉。
江函允有好几回眼皮都快重得睁不开了,但白宣总会在他打盹的时候,恶意地刺激他的敏感点—要嘛拧着他乳头,要嘛套弄他的玉茎—惹得江函允哼哼轻喊,想睡也不能如愿。
「不要了……才刚……洗好澡……讨厌……啊啊……别咬……呜……哼……」
他虚软无力的手臂抵着白勋的肩膀,却完全推不开对方,只能任对方嘖嘖出声地在自己胸部肆虐。
傍晚时分才被白宣那群精力旺盛的友人搞了一、两个小时,一直到晚饭时分还是不放过他,依旧抱着他在膝上猛操,甚至将蛋糕的奶油抹在他身上,在他身上猛吸猛舔,惹得江函允受不住地不断嚶嚶哭叫,高潮得乱七八糟。一群人见他狼狈又煽情的模样,全都忍俊不住哄堂大笑,江函允纤细的身躯就像小娃娃一样被他们抱过来又抱过去,一个接着一个吸着他的嘴唇、乳头,兴致来时就操他。
好不容易撑到整场庆生会结束,浑身都是汗水和精液的江函允才被白宣抱着,进到浴室洗净身躯。没想到才洗好,白勋就回来了,结果又变成白家父子的活塞运动时间。
穴口被撑开了大半日,又痠又麻又胀,久了竟也适应—以江函允现在疲累的程度,就算穴里塞着两根粗大的肉柱他也能秒睡过去。
白勋津津有味儿地吸舔江函允嵌着牙印的乳头,江函允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牙印和指印,足以想见他被那些年轻人玩弄得有多剧烈……越是想像,他就越觉兴奋,只扼腕着为什么今日工作硬是延迟,让他无缘得见江函允久违的,被眾人玩弄的样子。
他像是发洩一般将江函允的乳头一口吸了进去,用舌尖顶,用齿列磨,又刺又麻又痒,直吸得江函允咿唔求饶,双臂紧紧圈着他的颈子,裹着他们父子俩的甬道也同样翻涌如浪,夹得白宣忍不住自喉间发出那种兽类的低狺,白勋则是忍不住摆动起腰身,往那甬道深处撞去,同时问道:
「小母狗,那些小朋友的阴茎,跟主人的,哪个厉害啊?嗯?」他一字一挺腰,两根肉柱一深一浅,齐齐压迫着他的前列腺,迫得江函允不得不开口求饶:「啊啊……是……主人的……嗬……主人……别再……肚子…要破了……嗬……嗯……好胀……不要了……」
白勋似笑非笑地抹了抹自己下腹的稠滑体液,手指伸至江函允眼前晃动,道:「不要了?不要了这是什么?嗯?」
他将那蜜汁抹在江函允脸颊上,那股子甜羶的气息让江函允羞红了脸。
太糟了……他的身体……好像被玩坏了那样……只要被大鸡巴插进来,就会滴滴答答地流着前列腺液,导致他就算还没有高潮,阴茎也一直是湿淋淋的,简直就像女孩子会流出淫水那样。
白勋的长指滑至他的唇瓣,江函允立刻训练有素地乖巧含入、吞吐……属于体液的腥羶气息从口腔往上窜至鼻腔、脑门,脑子麻痺了,但是肚子里却还是一样的骚乱……白勋的抽送带动了白宣的,两根肉柱又再度在江函允体内作动起来……
白勋埋首在江函允的胸脯,白宣则扳过他的下巴吸吮,叁个人再度像叁条肉虫一般相连蠕动。白宣因为看了数个小时自己的同学玩弄自己继父的火辣辣活春宫,兴致高昂到不行,即使刚刚已经和父亲接连在江函允体内射精了,稍事休息之后,被白勋一个带动,立刻又蠢蠢欲动,开始猛烈摆动起腰身。一面说:「操……真好干……哈……怎么干都还是这么紧……呼……哪,爹地,你比较喜欢被喊『爹地』,还是想要被喊『老师』啊?……嘿嘿……果然被喊老师更兴奋吧……立刻缩紧了……老师……你的小穴好滑好紧啊……快要把我的鸡巴夹断在里面了……嘻嘻嘻……」
他越喊越上癮,什么浑话都说出了口,果真如他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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